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她指了指躺在不远处的铁门:“我的眼睛并不瞎,耳朵也没有聋,倘若你打算信口开河的话,那么还请免开尊口。”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站在你旁边的那位。” 凌飞羽目光一转,再次望向林重:“前段时间他把我的程师弟打成重伤,足足半个月下不了床,作为大师兄,为师弟找回场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林重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