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闷哼一声,拳头猛地握紧,又松开。 陈青雪白的素手按在林重后背的掌印上,缓慢却坚定的按压推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过去,她的额头就沁出了细密的香汗。 直到将手上的药酒都压入林重后背,陈青才又倒了一些药酒在掌心,重复之前的动作。 如此往复七八次,林重后背的掌印越来越淡,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肿,而陈青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