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刘美芳身穿囚服,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短短几天时间,她憔悴的眼窝都凹陷了进去。 “还记得我吗?”杜了了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旁边的贺晏臻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只手把玩着钢笔。 刘美芳怨毒的盯着杜了了,眼神阴鸷,“小贱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看守所的这几天,她算是想明白了。 面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