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路边,终于转过头来盯着他,目光灼灼,星亮的瞳孔仿佛能将人心都看透。 许是时间久了,原本来之前还完好的丸子头,此刻一些头发已经俏皮地跳了出来,像炸开的毛刺,另一边还塌了一半,尤其是丸子头正中间的一束头发没有丝毫耷拉下来的迹象,反倒是高高翘起,挺拔地顶在了甲壳虫的车顶上。 眼前的秦冬花,在王蝉鸣的感受当中,越来越真实起来。 “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