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八九点的光景,酒吧里已经人影攒动。 舒缓中带着鼓点的音乐,应和着人们现在的情绪,好似是一场狂欢之前井然有序的铺垫。 王蝉鸣轻轻地挪了挪屁股,他已经后悔跟着那个陌生人进来这间酒吧了。 身边偶尔有年轻的男女走过,他们总是会忍不住看一眼像是根木头一样板正地杵着,站在费成军身后的男人,像是个异类。 费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