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分吧?” 当秦冬花说起王蝉鸣的时候,原本弥漫在房间里的气氛陡然间为之一变,甚至连带着她也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饶是老六自认为很了解秦冬花,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她身上这种“善变”的倔强。 “还算是安分,不过,这几天,我没时间瞧着他,好像是从大堂那边消失了!” “他跑了?”秦冬花蹙眉,随即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意,“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