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她内里柔软的一种掩饰罢了。 所谓的偏激、疯狂,也不过是危险的衍生物。 但这些,却并不是王蝉鸣在意或者说是想要去探究的,因为他发现了比批发冷饮要来钱更快,数额也更大的一笔生意。 这笔生意,自然和秦冬花有关。 想想就莫名地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黄色的甲壳虫扬长而去,王蝉鸣记住了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