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椅子塞给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马尾,道:“他要是敢起来,就拿椅子砸他!” 那马尾的哀嚎声嘎然而止,直勾勾地看着朱胖子,朱胖子也看着他,手里的椅子拿也不是,丢也不是。 此刻最为尴尬和恐慌的,反而是那个之前一直在装很沉的年轻人,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蝉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心狠手辣,的确是惊着他了。 不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