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是啊,怎么可能是写给周琴的!” 王蝉鸣瞬间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当然是写给周琴的,可这时候无论死活都不能承认,否则的话,就无疑是遭了那女人的道了。 “可是……” 他将情书又细细地看了一遍,除了信封上的“to:琴”之外,似乎的确并没有非常直观的证据证明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