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多天过去。 已经是个月明之夜,两个月亮明晃晃地照射在海面上,一片通明。 风很大,卷起一堆堆的浪花。 海水抛起又落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一艘扁扁的纸船,穿透浪花,高速向东行驶着。 海面上的迷雾稀薄了许多,煞气也没那么重了。 十多天昼伏夜出,冷瑞几个人打醒十二分精神。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事关小命,谁也不敢懈怠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