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和泽的记忆里,那个女人面容模糊,身形单薄,总是大哭大笑,又颠又疯,甚至还经常掐着他的厉声质问他,然后用尖锐指甲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时光磨上一层厚厚的马赛克,他几乎都快记不清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只觉得面目可憎,宛如恶鬼,可经过杨晓媛这么一说,他似乎也能品到几分岁月的温柔味道,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糟。 走她走过的路,坐她坐过的椅子,是在怀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