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花厅。 “周捕头,他们还是没有招吗?” 周捕头摇了摇头。 曹义手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沉默了许久。 “大人,我们是继续拷问,还是······” “不用拷问了!反正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曹义头疼的是如何应付安父和安母。 “不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