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了一夜高质量的睡眠,身体这才完全恢复过来。 昨晚的狼吞虎咽一夜间全自动消耗光了,现在已是饥肠辘辘。 项冬可能是早早又去到刘忠老伯房间了,几案上预留的谷物米粥尚有些许余温。我嘴角贴紧碗边,猛吸起来。 这时,房门猛的被推开。 四目相对后,我惊讶喊道:“丁兄!” 丁耳手拄矮木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