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左右的,是不受我控制的。它按照它的特定轨迹在慢慢流逝。 我也只能每隔一会儿就安慰自己一次:放心!脑袋掉了不过创可贴大的伤疤,许多年后我又是一个送外卖的!不过,这次要牢记呀,晚上十二点前,要准时收工回家! 就这样,骨子里的幽默,暂时战胜了自身的胆怯。 人生,剩下的时间该干点什么呢?是快快乐乐的打几局扑克,还是高高兴兴的大吃一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