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以往从不相信天命二字。 但现在,站在冀州一望无野金黄色的麦田上,徐寒却不得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十九年来,自他记事开始,他不知有多久未有见过这样茁壮的麦田了,冀州的土壤按理说还不比的肥沃的青州,但架不住这半年的风调雨顺。 距离长安之事已经过了半年光景,时值秋日,这一年的大周再未有再如以往十余年那般旱灾雪灾不断,反倒是顺极了百姓的心意,该晴的时候晴,该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