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个工师,注意些喜怒不形于色。” 挥手让西横坐下,黄品吹了吹几下刚刚引燃的枯草,待火头大了些,将油脂罐子放到一旁呲牙笑了笑道:“你打算准备的厚礼我心意领了,不必大老远的折腾那些身外之物过来。 真打算谢我,不如安排几个墨者或是教授出的工徒过来。 你知道我今后是要在边地做县尉的。 研习工道也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