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是不是会和他目前看到的脸重合。

于是他趁这些表情消失之前快速穿梭在人群中，最后他也没找到让他停顿的脸，直到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他们的五官也越来越淡了，所有人也在变透明。

他这才想起，之前同他讲话的卫庄不见了，那应该也是幻觉。

齐正封快速爆发力量，想要清醒过来。只是他的力量汇集的太雄厚了，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