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的脑袋像长了个大肿瘤,肿胀发疼,刀尖般锋利。 透过在面具上戳出的小洞口,他看到他仍旧趴在血迹斑驳的陆地上,附近仍旧是歹毒的小面馆和穿梭来往的人,只不过人更少了些,他的痛感和身体一样虚弱。 身体上大多数伤口经过了处理,身上散发着浓厚的药膏味道,还有几块狗皮膏药黏在胳膊上,甩也甩不掉。 他恍恍惚惚地忆起刚才那位气度不凡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