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脑勺,用簪子插成朵花蕾,其实那更像个球或一团的凌乱毛线,老婆子瞅上去年岁已高逾百岁。 她的声域粗犷嘶哑,像个老男人,又夹有老女人的苦韵味,茂盛的长眉入鬓,与她的萧发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就像把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人粗糙草率地糅合为一体,教人看了直发笑。 双方到齐,僵持、仇视、对峙的局面快速升温发酵,老太婆眼神比脸还恐怖有神,似是能放射出十万伏特的眼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