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穿这么薄而暴露的衣服做什么,我怕有人惦记,我不许你穿。” “傻瓜,”仿佛夏日的烦躁都被箫飒的话给清空了,应与非幸福地说,“我太热了,这种衣服穿着清凉,好像是一块冰块。” “心静自然凉,”箫飒妥协地说,“那好,只能穿一回,就一回,以后你连碰都不能碰,嗯嗯?” 应与非歪了歪嘴角,抢先一步跳上对岸那艘船,箫飒紧咬不放,跟着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