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杂草一般茂密的胡须之上,一双被烛光映照着的眼睛蒙蒙亮,他的胸口处有一大团黑色的污渍,箫飒认为那是干掉的血迹。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看到男人的样子,箫飒问道。 “我没有名字。”他的嘴巴掖在胡须里,哪怕说话,也看不见他的嘴巴在动。 没有一丝迹象表明这个魁梧壮硕的人还活着,箫飒觉得他在和一个死人对话,一个会说话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