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不上来曾经是在哪里看见过。 应与非还躺在床上,不过人像只乌龟一样,头已经从被窝里探出来了。箫飒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领别了一朵鲜花,可不是平时的邋遢样了。穿得人模狗样的,应与非看到箫飒这个样子,忍俊不禁。 阿末没见过这样俊朗的箫飒,又是笑笑不说话,开心得站起来。 箫飒与阿末面对面坐着,他嬉皮笑脸问:“阿末,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