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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过后又被打脸的挫败感让他不敢抬眼直视林安怡，局促地掩饰着自己酸涩的心跳和带水的眼眸忍痛起身。

他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拿那张支票推开椅子转身就走。

他能说什么，来之前的信心满满，最后变成被许青然背刺落荒而逃。

痛比愤怒多，在他亲自向许青然证实之前暂时的悲伤还是没有化作实质性的东西溢出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