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都开了,即便活不到春日,也看到了春花,我已经很满足了。” 陆轻染听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在她面前的这位不关乎身份,他只是一个长久被病痛折磨,已经失去了生的意志的病人。 “殿下有多久没有走出长乐苑了?”陆轻染问。 裴祈辰想了想,摇头道:“太久了,不记得了,许三年五年,许七年八年。” “殿下去过白龙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