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毒,因为六个月的身子太笨重,只是这样,已经累的她额头冒汗,脸色泛白了。 室内一片寂静,略重的呼吸,偶尔破碎的闷哼。 一炷香后,陆轻染收起银针,长呼一口气。 “我只是用这个法子暂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毒素,不至于蔓延至心口。” 裴九思咽下一口血沫,“暂时压制?” “你中的是一种火毒,极其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