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普森擦去眼角的泪花,说道:“要是以前你就是这种性格,我们早就是好朋友了。” “现在也不迟。” “也是。”顿普森重重地拍了两下哈迪的肩膀,说道:“最近一定很辛苦吧,不但要处理你父亲的事情,还得提防不知来路的敌人。” “你知道了?”哈迪有些好奇。 “也不想想,我们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