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脱口而出,却又立刻闭上了嘴。 “那你来找我作甚?不是妄自菲薄,我真觉得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可让钟老板所图的。” “别瞎说!”曼颐朝着门口啐了他一口“只是剥了蒜。” 钟鸣无所谓地挑挑眉,贴着嘤嘤优雅转了个圈,钻进了曼颐的监禁室大门。 曼颐略有迟疑地伸出手,刚准备握上,又好像想起什么,缩回来在被子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