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拎起沙发上两个没用的男人:“钟行长,抱歉了,看来关于杜景休的事还是我们自己来吧。” 钟鸣并不恼怒,只是很玩味地盯着嘤嘤那只拉住安翰的手:“蒋队长,这就打算走了?” 她优雅地转了个身,从花瓶中抽出一支漂亮的鸡毛掸子,轻轻掸起壁挂钟表上的灰。 “生意嘛~当然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你大可以尽可能多地提出要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