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一下,失陪。” 说罢戴好帽子,全然忽略安翰的不满,径自离开了。 宁爻咂咂嘴:“你和曼医生掰扯什么,难道你还能掐得过他?纯粹是自找气受。” 安翰:“我是管不了曼医生,但这也不是你可以对一号胡言乱语教坏他的理由。” 宁爻嗤笑:“你管不了他,说得好像能管得住我一样?” 安翰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