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算白嫖了这段时间的荷鲁斯之眼,既如此,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俄赛里斯赶紧又叫住宁爻。 宁爻拉了拉大门,却发现大门竟纹丝不动,细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大门已经完全封死,他不耐烦地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俄赛里斯有点尴尬:“呃……就是,那只鸟偶……” 宁爻举起鸟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