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了。 安翰的眼睛掩藏在反光的镜片之后,看不清神色,只是低声说:“算了,别为难打工人,上船吧,我们还有宝箱任务呢。” 宁爻:“都怪你!” 安翰:“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服软服得干脆,让宁爻倒是没了找茬的兴致,只能蔫蔫地坐进了天鹅船里。 踩起小船的踏板,两人无声地划入湖心,虽然耳边的喧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