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竟然学会了? 可他的档案资料里不是说他只是个半吊子赶尸匠吗? 安翰难以置信地抬头,此时宁爻已经收回了脚,盘腿坐在宽敞的座椅上,眼中的黑雾却没有消散,依然凝视着自己,沉重的威压仍旧令他无法正常喘息。 宁爻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即便安翰博览群书,也从未在任何记载中见过这种形态的术。 “你怎么了?”身旁的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