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松赞布拉只是自欺欺人,早已沉浸在自我编织的幻境中。从与他同行开始,陈飞宇始终警惕着他,深知这位同伴同时也是竞争对手。 他虽自称来自西域,却总给人别扭的感觉,陈飞宇密切留意他的每个动作。寻常西域人怎会携带剧毒的酥骨蛇? 唯有天竺国的婆罗门教徒,才可能驯养如此凶悍的生物。因此,陈飞宇暗自嘲笑,这样的人物妄图算计自己,实在是荒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