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加身的渊沉心志,做出这等姿态,岂是容易的? 余慈垂眸,看夏夫人顶上髻环微颤,不见面目。谁知那贴地的娇容之上,此时又是何等模样? 是悲?是怨?是耻?是恨? 放在人心博弈上,这就是走了极端,短兵相接,伤人伤己。 不管余慈应或不应,理想状态下的“双赢”局面,就此再无可能。 到头来,只有一方全胜,或两败俱伤两种结局。 说到底,夏夫人这般,还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