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余慈看出个究竟,边上有人气冲冲地走过去,嘴里还嘟囔着: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1 余慈依稀记得,这位是他前面那拨求医之人中的一个,应该是病人的同门之类。此人看样子刚刚从长青门的熟人那里探了消息回来,心情正糟,急需发泄。 余慈瞥他一眼,顺口道:“这些人倾轧,苦的却是我们这些病人。” “正是如此。” 那人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当即响应,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