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队长,第一个坑挖好了。” 施工队的人来报告,赖队长把陈重生的肩一搂,“陈乡长,去培一锹土吧。” “什么?”陈重生不太清楚。 “这是一种仪式。我们在乡里埋第一根电线杆,都要请乡里领导亲临现场,培上一锹土。” “那行吧,我去请书记。” 乡政府空无一人,陈重生走进池清明办公室。 池清明坐在那里抽闷烟,无聊地吐着烟圈,闷闷不乐,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