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筒。 可就是这样一封简短的信,给陈重生带来两年的痛苦折磨,而且他至始至终还不知道缘由。 清晨,一辆小面包车开进岚城师院。 陈重生因为头天晚上,给黄老师书稿校字,忙到深夜,翌日早上起来晚了些。 一个三十多岁团省委的年轻人,见陈重生匆匆赶来,问:“你是陈重生?” 陈重生点点头。 “大家都在等你。” “对不起。” “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