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我会做才行啊。” “那你去外面把桌子搬进来吧,过堂风太厉害了,很冷。” 陈重生又把桌子搬了进来,吕衣甘蓝在桌上加了盏煤油灯,俩人趴在小方桌上搞起了学习。 陈重生做了会题,抬起头,“你现在也可以跟我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复习备考了。” “我考了也是白考,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拎得清的。” “你干嘛这么悲观呢?当初不是你鼓励我去一中复读,我还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