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为说：“你们是不是有仰之弥高的感觉？我告诉你们，我确实是在那里，可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调研员。”

陈重生说：“你这才叫妄自菲薄呢。我们在下面工作，还得靠你跟我们把脉问诊。吴为，我真的有一件事，向你请教一下。”

吴为问：“什么？”

陈重生说：“私人并购国营企业，行不行得通？”

吴为说：“可行。我现在就在着手这方面的调研，要不了多久，相应的政策、法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