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出离了愤怒,又有些哀莫大于心死的果桢打来的电话,涂宪泰也失语了好一会。 原来,学生会主席这个位子,也套不住你。 “给他们的家长打电话,让他们现在就来学校把他们领走,升旗前,一定要让他们的头发恢复原样。” 果桢听了,弱弱的问了一句,“都打吗?” 涂宪泰知道他的意思,“都打。” 要不是因为王瀚文在其中,他们一会一定要顶着那头黄发上台检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