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墙上的那些照片，都被所谓的名画说替代。

“兆辉煌呢？”面对着被拷起来的冯大庆，背对着他的祁同伟问了一句算是明知故问的问题。

“不知道，也不想说。”冯大庆对兆辉煌倒也忠心。

祁同伟没继续问，只是一挥手，示意将人带出去。

随后。

祁同伟来到兆辉煌的那张办公桌前，手在办公桌桌面上划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