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为什么?”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祁长临仍旧难掩失望和愤懑:“难道无极门就真的如此贪心,想把宝林派也吞掉不成?” “恰恰相反。” 彭祥云气定神闲道:“我无极门并非那种枉顾道义、强取豪夺的门派,更害怕被武林同道戳脊梁骨。” 祁长临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脸庞不由变成猪肝色,难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