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州市经常下雨,而且往往一下便是四五日,潮湿的天气很容易让人精神不振。 依旧是那座毫不起眼的三层小楼,陈寒洲身穿一袭黑色长袍,盘腿跌坐,双目微闭,听着屋檐下传来的滴答声,神态悠闲而从容。 在陈寒洲身后,彭祥云和宫元龙这两位副门主面沉如水,眉宇间仿佛酝酿着风暴,与陈寒洲的闲适恰好形成鲜明对比。 “师兄,您就一点也不担心?”彭祥云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