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响起。 说话之人年约四十,皮肤粗糙,面容愁苦,手中拿着一根旱烟杆,丝丝缕缕的烟气从嘴里喷出。 “是……是的。” 在这个中年男人面前,数名身穿黑衣、脸上戴着面具的男女跪伏于地,久久不敢起身。 中年男人翘起二郎腿,将旱烟杆在脚底敲了敲,两只眼睛微微眯起,如同深不可测的幽潭:“把详细经过告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