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苏慕阳冷漠的眼神逼视下,他硬生生忍住了,喘了几口粗气,才开口道:“刚刚的刺杀……又失败了……”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每一个字都说得困难无比。 “果然不出我所料,废物就是废物。”苏慕阳面无表地说了一句,将玻璃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把详细经过说给我听听。” 血首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近肉里,虽然被苏慕阳骂作废物,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