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了,如今你们却要过河拆桥,把我踢到一边自生自灭。 你们把我当什么? 用完就扔的垃圾吗? 傅轻候越想越生气,却又不敢发作。 他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毕露,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忍气吞声道:“裴长老,这跟我们说好的可不一样。” “此一时,彼一时。” 裴华君慢吞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