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几乎有林重大腿粗,哪怕只是坐在那里,也壮硕得如同一座小山。 白人男子戴着金框眼镜,身材颀长,气质文雅,褐色头发整齐梳在脑后,跟黑人壮汉恰好是两个极端。 年轻女仆带林重进入客厅后,便自动走到梅肯背后站定。 梅肯咧开嘴巴,露出满口白牙,从沙发上起身,远远的朝林重伸出手,用英语道:“钟先生,欢迎来到安塔普托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