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的笼罩下,安真真那原本娇艳的面庞此刻苍白如纸,她紧紧攥着手中那破碎的衣角,那是她丈夫,曾经的驸马,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她的声音颤抖而微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芍药,你回去,告诉那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能否赐予我们于家一线生机,放过我们这满门的无辜妇孺。”安真真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恳求。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地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