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头轻咳了声,面上隐隐露出些尴尬。 妄自揣测人家一位官宦夫人,实在不该,这很不合李都头多年来所受的教导。 “不能想,不能想。” 人家张夫人到底是真和气还是假和气,同他有什么干系?人家难道就不能有点爱好了?就算张夫人今天做温柔贤惠的淑女,明日手持三尺长刀与人大战三百回合,后天又忽然来了兴致,想试试其它与众不同的玩法,那也与他全然无关。 耳边倏然传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