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面具一戴也没人认得我。” 晏水寒为难道,“有点难办。” “怎么说?” “你这样子叫殿下看了也不太好吧。” 叶观南急切道,“我就说是我自己摔的,再说,总叫客人干等着也不符合晏兄的待客之道吧。” 晏水寒单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 “南兄,你真想好入我白徒会了吗?”